金诺故事| 金诺在LAW的十年(第七话)
2017-08-022897前情回顾
开始我总以为我们这些非英语国家的人英语基础差,听带口音的英语困难。后来有一次我听Bill和Hallie他们聊天,说根本听不懂Steve说的是什么,才知道感情不光我们亚洲的会员听不懂,英美国家的也都听不懂?? 。
作为全球执委,履职也是非常辛苦的,由于时差的原因,经常要在半夜或者凌晨参加电话会议,每年也有几次要出国参加执委会占用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全球执委两年一届,白显月律师连任了两届,很好地履行了执委的职责。
万万没有想到, 2012年,叶先生因患肺癌突然离世,听闻噩耗,我悲痛欲绝,半夜里翻看着叶先生的照片,泪流满面。2016年4月,再次赴菲律宾参加亚太地区年会,希望能前往叶先生的墓地拜谒,想尽各种办法都没有联系上叶先生的儿子,只能一个人在酒店里喝酒流泪……
金诺在LAW的十年(第七话)
“2011年 达尔文申办亚太地区年会”
自2009年“入常”,金诺更加深入地参与到LAW的核心事务中,并且几乎每年都参加地区年会和全球年会。
2009年8月,青岛,第二次中国地区(sub-regional meeting);
2009年10月,新加坡,全球年会;
2010年3月,吉隆坡,亚太地区年会;
2010年11月,伊斯坦布尔,全球年会;
2011年6月,达尔文,亚太地区年会;
2011年忘了哪月了,里约,全球年会。
如此频繁的活动,不能不说我们的国际化程度已经相当了得了!在国际化这个问题上,行业内有不同的做法,有的事务所以承接国际业务的能力、数量见长,有的事务所忙着在国外建立分所,有的聘请外国律师,而我们则以通过国际交流,建立起广泛的国际网络。除了LAW,我们与世界各国的律师同行都有交往,大到国际所,小到做民事、刑事的个人所;大到共同举办国际会议,小到私人拜访,泡泡酒吧。所以后来有人说你成国际人了,我说我们不是“国际人”,我们是“国际上有人”。这样的投入或许并不直接给你带来多少国际业务,但其综合效应却是无法估量的。
2011年6月,澳大利亚达尔文的亚太地区年会对金诺也是有历史意义的。一直非常向往这个以这位伟大的生物学家命名的城市,正赶上女儿放假,我带着家人前往。这里有非常好的朋友WARD KELLER 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Leon,作为东道主,他们把日程安排得丰富多彩。对于我来讲,有两件事情: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和最有意思的一件事,先说最有意思的。
Reception在达尔文的落日余晖中
达尔文东道主 好朋友Leon
在会议期间,联盟多会安排到东道主的律师事务所参观。这一天我们到了Leon的事务所,在他的会议室品尝葡萄酒。来自阿德莱德的律师Charles带来了十瓶各种品牌的葡萄酒,我们都知道澳洲红酒很有名,阿德莱德是最著名的葡萄酒产地。Charles一瓶一瓶地开,从干白到干红,让大家一个一个地尝。酒酣之后,大家开始热闹起来,两个活宝Steve & Ron又开始勾肩搭背,来自呼和浩特的塔娜开始唱起了蒙古歌,我则大声地冲着联盟主席Bill喊中文,Bill立刻毫不犹豫地回答:Yes, you are absolutely right。到了最后,其他人都在说笑,只剩下我和Charles还在一杯一杯地品酒,我装作特别懂的样子,说这个酒a little bit 苦, 这个酒的balance very good,这个酒的structure special different。后来大家都看着我们笑,我们自己也无比的High。也就是这次会议后,我一直盼着能有机会去阿德莱德,好好到各个酒庄品尝一下澳洲美酒。直到2017年,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Charles
酒喝High了!
另一件重要正事是金诺申请主办2012年亚太地区年会。在会前,我和白显月商量我们是否可以申请主办一次地区年会,虽然当时觉得天津实在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能host一次会议,对提升金诺在联盟中的影响力是非常重要的。虽然这么多年了,大家都认识了Simon & Haibo,知道Winners from Tianjin, 但是如果没实际来过,对你的事务所、对你的城市还是没有直观的印象。于是,在达尔文的会议上,我们正式提出了要求。“维尔康姆土天津,天津疑似阿标体否西提!”来自青岛文康律师事务所的李明均律师发言时说我们也准备申办明年的地区年会(他心里肯定说青岛比天津漂亮多了),但当得知金诺要申办后,他决定退出,把机会让给了金诺。于是我们成功地获得了2012年主办亚太地区年会的机会。为了再次表示对他的感谢,今天决定再放一下他在达尔文的亮照。
李明均律师的“亮照”
联盟对于每年的会议准备是非常重视的。2012年初,联盟主席Bill和秘书长Hallie从美国专程过来天津考察会场。我一早开车到首都机场接他们,正赶上大雾,结果所有高速公路都封闭了,我只好试图走公路,但大雾弥漫,京津公路被大车堵死,我大概在亦庄附近转了两个多小时,即便想回到北京,也根本找不到道路。带着两个歪果仁在茫茫雾海中,真的感到恐怖和沮丧。折腾到中午,终于找到回北京的路。先在大鸭梨请老外美美吃了一顿,然后决定开车到南站,把车存下,坐火车回天津。我是早上6点从天津开发区出发的,等回到家已是晚上9点多了。之后三天,天津一直浓雾笼罩,到了第四天,老外要离开了,大风刮来,才见天日。说实话我真感到丢人,如果在亚太年会期间赶上这样的雾霾天,我们和天津颜面扫地,我就再也不说“天津疑似阿标体否西提”了!
主席、秘书长来天津考察
两位外国领导考察了三四家酒店并逐一落实会场和聚餐地点,最终选定了位于海河边的瑞吉酒店(St. Regis)作为主会场,政协俱乐部作为正式晚宴的地点,静园(溥仪故居)作为游览观光点。在随组织考察的过程中,也对自己的城市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之前我并不知道天津还有个这么好的酒店,也不知道海河两岸已经改造得很美了(当然还没有成为世界名河),同时也发现天津一些很有历史底蕴的地方经过整理开发变得很有味道(这要感谢当时的市长戴相龙)。我和白显月曾说天津应当感谢我们,因为我们,在过去的六年,全世界100多个律师事务所知道了天津,而紧接着举办的亚太地区年会,会让这些律师们更加深入地了解天津、喜欢天津。不信,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